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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笙单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腿:“别乱动。”
“可是很痒。”她用的是气音,“你别对着那喘气。”
她的要求未免太过无理,头稍偏到一边,离笙还是顺从她的心意:“这样呢?”
手指握紧在身侧,她觉得这样更不好,因为他并未正对着她,方向掌握有了偏差,所以腿要比刚才抬高一点,而她下面空荡,内衣也没穿。江泠咬着牙,耻然道:“…不用揉了。”
“泠泠。”她拿浴巾往下挡,上面就遮不住了。离笙的余光一直在注视她,她慌忙又略显笨拙的样子使他片刻失笑,“其实你不用这么防着我。”
他如果真的想做,她防也防不住,何况,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清清白白。
看他起身要走,江泠顾不得脚疼,半个身子下地:“你生气了吗?”
离笙折回身来扶她,在她即将摔倒之前,拦住腰。
浴巾扯落,没了雾气掩盖,她这次彻彻底底,光在他面前。
他来不及收眼,眸子不再清冷,保持着那样亲密的姿态,在她忽视的阴暗角落,叛乱无所顾忌地逡巡。
血液汩汩叫嚣,对于她,他从来不是君子,是卑鄙不择手段的恶人。起伏的红润就在唇下,只要稍一低头,就能包裹含住。
想到那天意犹未尽的舔弄,想得到她的心情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