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两股之间一阵酸痛,等走到死牢门口已经累出一身薄汗。
看守死牢的士兵见到是昭阳公主,起初还在拦着她,宋婉昭看出来后,将令牌直接亮了出来,扫了他们一眼:“见到此令牌如同陛下亲征,尔等还不许本宫进去吗?”
守卫们看到这个令牌连忙去开大门,好让她进去。
宋婉昭刚踏进死牢,一股潮湿阴暗腐朽夹杂着铁锈的气息扑鼻而来,脚边不时有老鼠跑过,她强装着镇定。在守卫的带领下,终于在死牢的最深处找到了赵承鸣被关押的牢房。
等打开牢房的门后,云裳给了带路守卫一个沉甸甸的锦囊和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,示意请守卫兄弟们喝酒,还望笑纳。
守卫掂了掂手中的锦囊,抱着怀中的酒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退下去好给她们腾空。
赵承鸣浑身是血地倒在牢房中,面前是馊掉的的饭菜,在牢房的一角,还传出老鼠的吱吱声,让人听着心里止不住发毛。
宋婉昭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,快步走到赵承鸣的身边,试图唤醒他的意识。
她撩起赵承鸣乱糟糟的头发,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:“赵承鸣!能听到我说话吗?赵承鸣!”
赵承鸣睁开沉重的眼皮,目光空洞地看着她,过了半晌才认出眼前的女子是谁,“公主?您怎么来了……”
声音粗砺地像是沙漠中久经风霜的沙粒,听着像是许久没有喝过水。
说完这句话,赵承鸣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,像是要把肺都要给咳出来了。
等到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,宋婉昭才说出此行的目的:“跟我走,我这次来是救你出来的。”
赵承鸣自嘲般笑了起来:“成王败寇,胜负已定。”
宋婉昭意识到赵承鸣现在听不进去话,喊身后跟着的死士直接将他扶出去。
她估摸着时间应当差不多了,酒中的蒙汗药该发挥作用了,她悄悄走到守卫的桌子前,果然看到桌子上和地上三三两两地躺着守卫,她示意快走,莫要惊动其他人。
甫一出门,就看到死牢大门外灯火通明的火把,硬生生地将黑夜照亮成白天数不清的士兵将死牢围个水泄不通,宛若一个铁桶。
宋婉昭心里猛地一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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