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没的。”江怀之又问。
“早几月。”江屿模棱两可地回答,但他更好奇是谁多嘴,“您知道的太晚了,看样子,遗嘱还得再改改。”
果然江怀之听了更来气,本来他就对儿子这次行动失败已经有所失望,但毕竟骨rou血浓于水,想着江屿主动来低个头,认个错,这事就过去了。
而如今江屿有闲情跑出去玩另说,倘若不是巴图说出口,不知道他还要被蒙在鼓里什么时候。
话又说回来,要是会认错的性子,也不是他江怀之能生出来的种。
多少还有怨在心,江怀之沉声说:“与其关心遗嘱,还不如想想你的将来该怎么继续。”
这话说得模糊不清,好似遗嘱就定成看到的那样,不会有什么变故。
江屿不以为意,“我自有打算。”
“你什么打算,放着一堆烂摊子不管,跑到国外约会?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。”
江屿没出声,他从来不认为江家的老宅是家,只觉是个偶尔能用来睡一觉的地方。
“现在算是和伯爵闹翻了,不过还好缇娜没有让我失望,肯萨那边和你关系还算不错。”
提到这个女人,江屿啧了声,很明显不耐烦了。
江怀之当然听得出来,“你干什么,说两句就不爱听,你现在成什么样子……”
“我成什么样也是拜他所赐。”江屿打断,他看着厨房里瞎忙活的女孩儿,蓦地说:“比起你,我更伤心。”
电话里听到那个“他”,语塞一瞬,而后轻笑了声。
“现在还学会撒谎了。”江怀之说的是他既然会伤心,又添了句:“不错。”
分不清褒贬,江屿也散了声笑,论起撒谎,自比不过父亲这一场装病。
“彼此。谁叫我流着你的血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看着童颜已经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白瓷盘,旁边放了盆猪rou在解冻,这时她双手拿着菜刀准备切西红柿。
那刀子比她脸还大,是用来杀猪的。
啧。
和女人出来旅行是件令身心愉悦的事,不该有琐事困扰。即便有什么,也得事后再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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